(7)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咣铛一声,卧室门被撞开了,一个衣着整齐的男孩撞了进来,不知是被外面 什么事吓的还是知道打扰了孙小美的美事,男孩浑身哆嗦地匍匐在地、头也不敢 抬结结巴巴地喊道:「一男……一女……还有两个警察……拿……拿着枪……闯 进店了。」   孙小美第一反应是美事被搅、怒气冲天,两眼的目光简直可以把门口的男孩 给杀喽,发泄怒火般地狠狠地抽了我一巴掌,被大脚掌狠抽了一下的左脸又被狠 抽了一下,火辣记忆勾起的同时,发酵般肿胀的感觉在左脸上出现。   孙小美大骂一句,跳下床,揪着男孩的头发把男孩从地上提了起来,「怎么 回事?」   随着孙小美的吼声,两个满脸怒容、满脸急切的男女出现在门口,身后跟着 两个着装、提枪的警察。   那女人一眼看见床上赤裸的小净,一愣,随后带着哭腔大喊一声,撞开比她 丰满、高大许多的孙小美,扑向床去……那个男人看见孙小美,也是一愣,随后 指着孙小美狠骂一句,习惯性地伸手想抓,但看到孙小美一丝不挂又犹豫了,手 就停在了空中。   孙小美更是一愣,脸上出现了些许胆怯马上又浮现了冷笑。   这里有个故事,是关于孙小美干小姐时的,也和小净的来历有关……这个男 人是某市的刑警队长,那个女人是他的妻子,小净是他们的独生子。   当年,孙小美在该市做小姐时,由于她长得标致、丰满再加上生性放荡,所 以在那个圈子里那是大名鼎鼎;而这个刑警队长,身居要职再加上他的大舅哥即 这个女人的哥哥,是该市的公安局局长,所以在当地也是炙手可热的人物。   刑警队长顺应时尚地成了孙小美的免费常客,要不是投鼠忌器大舅哥,他早 就把孙小美带回家了。   孙小美天生女王的素质,虽然是一作台小姐,开始时需要讨好、挑逗男人们 ,但那些男人不管是说说道道的官员、还是软硬不吃的混混;不管是花心不死的 老色鬼、还是人小色大的小淫棍,只要一和孙小美进了房间,就都象是中了咒, 对孙小美是言听计从、指东不西。   说来男人找小姐,根本是为了一个刺激,他们意识中的性幻想现实中很难实 现,就是找小姐,一般也不会直接地表露自己的想法,因为一是碍于面子不好说 ,二是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兴致了。   可孙小美和客人上床,一是为自己的生活,另一方面骨子里孙小美是乐于此 道!她与男人**时完全是出于自己的本能,男人可以在她这得到自己没有想象 过的刺激,从而男人也可以把自己心底的欲望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见多识广的 孙小美对男人的各种反应、需要那是了如指掌,许多男人既不满孙小美在床上的 霸道、主导,但又舍不得那独特的感受,就好象吸了毒品一般。   孙小美这时根本就不把他们当嫖客,完全按照自己的性趣作来爱去,而这些 男人也不由自主地以满足孙小美的性欲为己任了,拼命抽插、百般舔弄、学驴装 狗,总之完全颠倒了嫖与卖的关系。   其中,也有几个占有欲强的,刚有所不从,孙小美一顿似真非假的打骂,下 手笑里藏狠,也就没了脾气,后来这几个所谓有脾气的主儿,竟成了孙小美呼来 喝去的奴才,有时孙小美一觉睡醒(一般是上午9、10点钟)想起谁来就一个 电话,那个应昭之人会立马赶到,马上宽衣解带钻进孙小美的被窝儿,鞠躬尽瘁 一番,然后在孙小美满足的鼾声中,留下钱悄悄地离去。   这个刑警队长就是那几位当中的一员,当他第一次在床上挨了孙小美一记耳 光时,这个平时说一不二、呼风唤雨的人物,竟然没有丝毫的不快,而且有了一 种冲动,他挨了耳光后,竟慢慢地把脸退到孙小美的胯下,看着他平常不屑的「 千人骑、万人操的臊逼」把脸凑了上去,鼻子象狗一样拼命地嗅着,好象那里很 香很香、舌头象一个小阴茎般出入着臊穴。   孙小美咯咯浪笑:「大队长为作台小姐口交,多少鸡吧捅过的臊逼里伸进了 刑警队长的舌头,咯咯咯……」   孙小美看着自己裆下这个平时万人恭维的刑警队长的贱态,心里有一种格外 想侮辱、作践他的想法「队长,我刚刚尿完尿,有尿闻儿吗?臊吗?哈哈……」   孙小美说着开始主动了,她稍微抬了点肥臀,又对准那舌头坐下,刑警队长 好象很配合地停止了动作,只把舌头拼命向外挺着,任凭湿漉漉的淫穴吞吐着自 己的舌头和鼻子,全不顾淫液涂了满脸、流进满嘴……孙小美一阵坐脸之后,又 抬了抬屁股,让舌头尖在自己的阴唇间刮蹭着,不时还把自己肛门在舌尖上刮研 磨蹭一番……那次以后,人见人畏的刑警队长就再也没和老婆作过爱,他没性致 了;也没和孙小美交和过,他不配了,他只配为孙小美口交、舔屁眼、然后自慰 ,他也想把孙小美包养起来,一怕太招摇了得罪大舅哥,二是孙小美不同意,就 这样他照样是一有机会就钻进孙小美的房间,自己搜刮来的肥水也都全部流进了 孙小美的腰包。   有了这样一个有势力的奴才,孙小美更是肆无忌惮了,有时还不满足于对客 人的支配了,逐渐开始了主动出击了,看见年轻、漂亮的男孩,就有一种想占有 、想玩弄的想法,总于有一天,机会来了,一个年轻的通缉犯可能是外逃的心理 压力太大,来到了孙小美所在的歌厅,想找个小姐发泄一下。   那天正好队长也来找孙小美,一进歌厅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等小姐的通缉犯 ,职业的敏感使他看见陌生人就会留意,他一眼看出了那是个通缉犯,一进孙小 美的房间他掏出手机就要和队里联系,但转念一想:我在这抓他,那我上这干什 么来了?不行!想着他看见了刚尿完尿、提着短裙从厕所出来的孙小美,他想起 孙小美在市郊租住的房子,那既偏僻又空旷,把那小子骗到那,哼!插翅难飞! 想到这,他赶忙对孙小美低声说明,孙小美坚决不同意,她不想惹麻烦,就骂他 假认真。   这刑警队长也没了办法,既不敢得罪孙小美,也不想对自己不利,一狠心不 管了,抓不抓他和我有什么关系,就当我没看见他。   于是嬉皮笑脸地把手伸进孙小美的短裙内,手指拨弄着刚流过尿湿漉漉的阴 唇,然后把手指放到嘴里咂么着……外面一个小姐有事喊孙小美,孙小美推开他 出去了,甩下一句:「把厕所里我的裤衩洗了,你自己再洗干净喽!」   孙小美路过大厅时,留意了一下沙发上的年轻人,她不禁心思一动:年轻人 满脸文气、有些文弱的感觉;白白净净、面目清秀,根本不象一个想象中的罪犯 。   原来这个年轻人是一家公司的会计,父母早亡、孤身长大,处了一个女朋友 想结婚又没有钱,在女朋友的威逼、教唆下,就动了公司的主意,事成后,钱被 女朋友拿走说是操办婚事,事发后女朋友没了踪影,小伙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 不灵,一狠心,孤身一人开始了有今没明的逃亡。   孙小美看着年轻人有点迈不动步了,脑海里出现了年轻人无助地被她肆意玩 弄的情景,底下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些湿热的液体……她一转身冲进自己的房间, 把一边冲着淋浴一边洗着她的内裤的队长喊出了厕所,一番急促的低语,队长有 些不解地看看她,但在她表情严肃地又一番说道后,点点头同意了……孙小美骚 到年轻人跟前,一屁股坐在沙发扶手上,一只尖细的高跟皮拖踩在沙发上,鞋尖 按在了年轻人的小弟上。   孙小美凑近年轻人的耳边说了几句,然后起身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年轻人犹 豫了一下,脸上马上露出了欣喜和渴望,跟了出去,钻进孙小美打好的出租车, 走了。   刑警队长看着开远的出租车,上了自己的车,开动,跟了上去,一脸的迷茫 ,刚才孙小美说:我把他骗到我那,你抓他,但有个条件,我先玩他几天!他当 时不解地看着孙小美,心想,你怎么玩他?孙小美一番坚辞后,一句「我叫你尝 尝没见过的新鲜」让队长妥协了,他现在在想:孙小美要怎样玩儿这小子?…… 出租车来到了郊外孙小美租的房子前,这是一个小院,宽敞的铁门、高大的院墙 ,这里是刑警队长为孙小美「租」的。   孙小美这一路上就没闲着,把小伙子逗弄得满脸通红、浑身紧张、一握棒硬 ……要不是忌讳司机,小伙子早就饿虎扑食了,但小伙子强坐镇静、眼睛还不时 地瞟一下司机,身体极不情愿地、偶尔地躲一躲孙小美……而精通此道的孙小美 却旁若无人……下车时,孙小美给了司机两倍的车费,见怪不怪的司机暧昧地一 笑,开车走了。   孙小美假装看出租车,看见了刑警队长的车远远驶来了。   进去时,孙小美故意没锁院门,也没锁屋门,这些事,已经迷失了心窍的小 伙子根本就没注意。   一进屋,小伙子猛地抱住了孙小美,饥渴、疯狂地吻向孙小美,可是马上他 就感觉到了比他还厉害的饥渴、疯狂,他感觉到了孙小美的力量很大,大得他身 体被箍得喘不过气来、大得他舌头象要被揪断了……他被压倒在沙发上,头垂到 了地上,孙小美跪趴在他的身上,舌头舔刷着他的喉结,一只手揪着他的头发、 一只手伸进了她自己的腿间。   小伙子突然有了一种恐惧,感觉两排牙齿随时会咬碎自己的喉结,激情随即 有些回落,但马上另一种莫名的兴奋又澎湃而出,让他忘记了一切,因为两根湿 滑的手指插入了自己的嘴里,有一种他从没见识过的味道原来孙小美把伸入自己 已经淫水肆溢的骚穴中的手指,又插进了小伙子的嘴里……这种滋味、这种味道 、这种野性,让小伙子彻底失去了理智,只剩下了性奋……(8)   这时,小伙子发现,一张男人的凶脸出现在上方,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自己 ,小伙子一下子就吓蒙了,随后发生的一切都没反应了。   当他被踢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趴在地上、双手铐在背后。   看见他醒来,那个男人喊了声他的名字,小伙子下意识地回答后意识到,自 己被警察抓住了、完了!这时那个男人的手机响了,接完电话他马上和沙发上的 女人耳语了一番,然后匆忙离去。   那个女人把男人送走后,锁上了院门和屋门,然后蹲在了小伙子的头前:「 你是个逃犯?」   小伙子顺声抬起头,由于被反铐双手趴在地上,所以头只能抬起一点,当他 抬头看时,发现自己的头抬进了女人的短裙里,脸正对着黑密的丛林,一股刚才 熟悉的气味扑进鼻孔,「你,你是什么人?」   小伙子费力地问到。   「我?」   女人往下又蹲了一下,阴唇和密毛在小伙子的脸上蹭了一下,在脸上留下了 湿滑的液体,「我叫孙小美,是个小姐」孙小美怪声怪气。   「小……大……大姐,求你放了我吧,我要被警察抓住就死定啦,求求你啦 ……」   小伙子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   孙小美起身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脚尖上的高根皮拖晃悠着「放你?我 是什么人?你又是我什么人?」   孙小美故意说到「刚才那个男人,是这儿的刑警队长,他抓了你我敢放?他 ……回去带人了……恐怕很快就回来了。」   孙小美脚尖的皮拖飞到了小伙子跟前,涂满豆蔻的白嫩脚趾有意无意地指向 小伙子,「不过……看你这么年轻、文静,要真是被抓进去,还不得让人折磨死 ,如果……你让我觉得值得,我……」   小伙子奋力跪起,不迭地磕头「大姐、大姐,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让我干什 么都行,只要别让警察抓走,我就是给大姐你作牛、作马、当狗都行」 「是吗 ?……」   孙小美的声音里有了浪意「好啦、好啦,你看着办吧……」   说着,孙小美的脚趾向小伙子发出了召唤,小伙子怀着报恩的心情向前跪挪 着,脸碰到了翘着的脚,踩在脸上的脚没有丝毫想挪走的意思,小伙子进也不是 、退也不是,就呆在那,两眼期盼着孙小美。   孙小美的脸上露出了满意和淫荡的表情,脚踩在小伙子的脸上,故意松了点 劲,脚往下滑了点,小伙子赶紧想托住脚,但双手被铐在背后没法办,情急之中 向后仰仰头,用下巴托了一下脚心,又顺势用嘴唇含住了脚趾,又生怕牙齿碰疼 了脚趾……小伙子在那心急火燎、顾此失彼的时候,孙小美却若无起事地点上一 只烟,美美地吸了一口,微微一笑,把脚趾向小伙子的嘴里伸了一下,小伙子赶 紧把嘴张到了极限,好让脚可以舒服、稳妥地踩好。   孙小美的一只脚由小伙子的嘴托着,另一只皮拖又踩到了小伙子的裆部,在 那拨弄、踩压着,不时地吸口烟喷向小伙子的脸……一番淫威显弄之后,孙小美 的淫意骚动,这时的她好象注入了兴奋剂,一脚把跪在脚前的小伙子蹬到,小伙 子的胳膊被撅着了,疼得直咬牙,但孙小美才不管他的死活呐,上前解开小伙子 的裤带、扒下裤子、拽下裤衩,照着早已被玩弄得硬棒棒的阴茎,一下子就坐了 下去,淫穴贪婪、粗暴地吞噬了稚嫩的肉棒,这里要说一下:小伙子至今还没和 女朋友真做过,只是亲亲、摸摸而已,被孙小美这么粗暴地吞噬,包皮撕裂,疼 得他是一哆嗦;而孙小美是阅人无数、久经风月,根本没有任何的不适,凭她的 经验和感觉,这小子是个雏儿,这更加激起了孙小美的淫欲,她没有任何的停顿 ,直接开始了疯狂的起伏,丰满的屁股啪啪作响地拍打着小伙子的肚皮,湿滑的 淫液一会儿就涂满了已被拍打红了的肚皮,有几次阴茎向边上歪了歪,但都被湿 淋淋的淫穴毫不留情地吞了回去,阴茎都被肉穴顶歪了,但丝毫不影响肉穴的贪 欲,还是一口吞下,就这么直也行、弯也行地疯狂吞吐着,小伙子感觉自己的阴 茎有时要被折断了。   小伙子哪经历过这种刺激,不一会儿就忍耐不住了,经验丰富的孙小美由于 太过贪婪欲念了,竟没有马上感觉到,当她感觉到小伙子坚持不住的时候,已经 晚了,一股热热的汁液喷进了她的体内,欲火正旺却没能得到满足的孙小美,条 件反射地抽了小伙子一个耳光,小伙子刚刚享受了人生第一次,虽然是完全被迫 的情形下,但终究挺畅快,可这个耳光把小伙子打醒了、打傻了;「我怎么了? 我没能让她满意?她不会放我了?」   小伙子在思维急转。   孙小美慢慢地出了口气,看了看身下恐慌的脸,虽然没能让她满足,但她最 清楚:这么一个毛头小子,一次、两次根本不可能满足自己,况且毛头小子第一 次的喷发力度还是让她有些快感。   孙小美的脸上有了些笑意,她慢慢抬起屁股,「你没能让我满足,是不是你 没尽力呀?」   一脸坏笑,「不……不,大姐,我是不由自主了,我……」   小伙子声音颤抖着,「那,你可要再尽力呀」说着孙小美把湿得一塌糊涂的 臊穴凑在了小伙子的脸上方,「听话,别动!」   孙小美把屁股抬了点,小伙子第一次真真切切地看见了女人的淫器,湿得直 打绺的浓密阴毛中,有些肿涨的阴唇咧着,一股他自己重没闻过气味向下压来, 突然他看见咧着的唇里吐出了白浆,拉着丝落向了自己的脸,他本能地想扭脸多 开,但孙小美刚才的话让他一动不敢动,啪,粘粘滑滑的浆汁落在了他的鼻子上 ,更浓烈的气味冲进鼻孔,「睁大眼」孙小美低狠地说了声,小伙子拼命睁大双 眼,他的脸上几乎落满了,小伙子发现白浆里夹带着血,他天真地内疚到「我把 她弄出血了,她是第一次?」   他暂时还不知道,那怎么可能是阅人无数的孙小美的血,那是他自己被孙小 美撕裂了包皮流出的血,也可以说是他的处子血!他的眼睛也被糊上了,但他应 然不敢闭眼,眼睛里充满了白色、血色。   小伙子又感到了呼吸困难他的嘴被阴唇罩住了「舔,咽下去,舔干净」小伙 子没有选择地把舌头深深地挺进淫穴里,他感觉脸上的身体放松了,丰满的臀软 了,把自己的脸几乎全部盖住了,随即大量的阴液涌进了自己的嘴里,他拼命咽 着以避免呛着,他下意识地想:这么多?我流进去了这么多?他哪里知道他咽下 了自己初精的同时,也咽下了远多于他的孙小美的淫液,孙小美是一个淫液奇多 的淫荡女人,这在以后他就知道了。   终于,孙小美的淫穴里没有淫液流出了,小伙子已经快窒息了,他只觉得自 己的脑子麻木了。   丰满的屁股抬了点,屁股和脸的缝隙中钻进了自由的空气,小伙子赶紧猛吸 几口,但马上脸又被屁股闷住了,而且屁股还在脸上揉蹭着「看你脸上的埋汰样 ,我给你擦擦吧」孙小美得意着……「好啦,把我的屁股舔干净,毛毛舔干净、 舔顺喽」孙小美施着淫威……孙小美终于站了起来,用脚拍了拍小伙子湿润的脸 「歇会儿,一会儿再好好伺候伺候我」小伙子刚接上要断了的气儿,一听这话真 是心有余悸,但目前的情景他的心情、感觉已经无所谓了,他没有选择的权利了 。   当小伙子决心已定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胳膊钻心的疼,疼得那么突然、那 么忍受不住,他惨喊了一声,原来他的双臂由于反铐在背后,他仰躺的身上骑着 孙小美丰满的身体,再加上孙小美疯狂的蹂躏,他的双臂脱臼了!孙小美叼着烟 ,高根皮拖踢蹋着过来了,当她明白了后,她笑了,这笑是那么放荡、是那么残 忍、是那么高高在上的表情,这时的孙小美变了,由一个放荡的娼妇,变成了一 个心若蛇蝎的女王、一个以他人的痛苦为自己情欲催化剂的女王、一个视人生死 如草芥的女王!孙小美此时已下定了决心:要尽性畅欲地玩弄这个男人,她亲自 把他由男孩变成的;要把自己多年脑海中模糊的想法,随心所欲地实施了,至于 这个男人的结局,她想最后要看看男人精尽人亡时的表情。   这一刻,男孩已被她判了死刑。   随着孙小美的浮想联翩,她已经踱到小伙子的脚前,分开双腿、两脚从他的 身体两侧走过,淫靡的性器向底下的身体放肆着,小伙子的心情紧张之中加进了 恐惧,他现在感觉这个女人对他的危害,恐怕比警察还厉害,他想脱离目前的处 境,哪怕是判刑、坐牢,不管什么名誉、前途了,只要活着!他下意识地抬起上 身,但他只是头抬起了一点,因为高根皮拖已在他的头两侧,踮起脚尖、两只又 高又尖的高根,慢慢抬起、缓缓压下,压在了他的双肩上,已脱臼的双肩上!小 伙子感觉到什么疼叫钻心了,这时本能让他不顾一切了,他要反抗、要拼命了, 但他又感觉到什么叫有心无力了,双臂脱臼的他根本不是那两只高根的对手,失 去双臂的支撑,他只能靠腹肌的力量了,他没有这个力量,况且那两只尖细的高 根就等在那,他自己抬身时,就把自己脱臼的双肩送到了高根下……他受不了、 他认输了、他不由自主地转变了思路:他得讨头上这个女人的欢心……他停止了 挣扎,两眼向孙小美发出了哀求和讨好的神情。   孙小美自然很容易明白眼神的含义,明白自己胯下这个男孩的身心都属于她 了,她对他可以为所欲为了。   男孩乞求的眼睛里有了泪花,身体僵在地上,没有任何动作;孙小美的眼里 也有了点笑意,但两只高根却向下压去,没有丝毫犹豫……两只高根完全压在了 脱臼的双肩上,丰满的身体蹲了下来,身体重心集中到了高根上,小伙子实在忍 不住发出惨叫,额头上立刻出满了汗珠,双眼再次向孙小美送去乞求,同时心底 的恐惧暴露无遗。   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孙小美心里没有丝毫的怜悯,相反却有一种她自己都不明 白的兴奋,她的里面又开始湿润了,而且很快、很多。   男孩的痛苦、无助和乞求,把她心底的欲望唤起了,她真正的对性欲的满足 感明确了,她浑身紧张了、呼吸急促了,溢流着淫液的阴唇逼近了男孩的嘴,男 孩诚惶诚恐地贴上嘴去,刚贴上灼热的阴唇、舌头刚伸进去一点,孙小美爆发了 、性欲的高潮到了,大量的、孙小美的淫液喷涌而出,汹涌地灌进男孩的嘴里, 男孩被迫就象豪饮一般,咕噜咕噜地拼命咽着。   孙小美高潮了、痛快淋漓地高潮了、没有任何的接触只是对无助男孩的肆意 虐待就让她高潮了!   (9)   接下来的两天中,孙小美就没让男孩的身体空闲过,她可以想象到的各种方 法,都实施到了男孩的身上;男孩的各个部位都为她的性欲服务过。   这两天中,男孩既没有任何进食 - 她的淫液除外,也没有任何排泄,就 象一个完美的性玩具、性工具,给孙小美带来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一种再一种 的满足,这时的孙小美就象胃口大开的饿狼,就好象这几年她没作小姐而是作了 尼姑似的,性欲是那么疯狂的贪婪,无止无休、稍过即来,但就象饿急之人狂食 之时,会很快吃不下去一样,孙小美两天后就性趣大减,各种肆虐没了兴致、各 种虐待没了刺激,甚至对男孩的身体都有些厌恶了:神情萎靡、奄奄一息;赤裸 的身体上伤痕累累;苍白的脸上一塌糊涂,那上面涂满了孙小美淫欲的产物,有 的还变硬了,就连眼睛、鼻子里都是孙小美的淫液;而刚刚尝过女人滋味的阴茎 ,象抽去了筋骨的蛇,任凭孙小美捏、掐、打、踢,怎么都没反应了。   孙小美厌烦了,她要扔了这个玩具了,这时的她只是贪婪而不知享受,不象 以后她开按摩楼后,她已经是充分、肆意地享受对男人的享用了,她可以在吃饭 喝酒的时候享受口交、她可以在谈笑聊天的时候享受抽插;她可以众目之下把男 人按倒强奸、也可以当着众人面让男人替她自慰……而这个小伙子注定要被孙小 美活剥生吞,因为他是孙小美本能欲望的起始剂,所以他最后是被孙小美灌进大 量性药后,死在孙小美的身下的……两天后,当刑警队长回来打开门进屋时,刚 好看到了神态疯狂的孙小美身下的男孩,最后的抽搐。   队长当时蒙了,虽然他也是经过见过,但这种情形却是让他震惊。   他虽然堕落但还知道杀人犯法;他虽然迷恋孙小美但还是想抓住通缉犯。   他有些恨孙小美又有些后悔,原来那天是大舅哥给他打的电话:他老婆发现 了他和孙小美的来往,就告诉了自己的哥哥(他的局长)他赶紧去做了一番忏悔 和保证,为表示心意特地陪了老婆两天,结果回来后看到这个局面。 现在,他既不敢抓了孙小美 - 怕她到时候把自己的秘密和盘托出;也不 想和孙小美再扯了怕她终有一天会连累了自己,所以他和她摊牌了:他帮她料理 小伙子的后事,而孙小美必须离开,俩人再也不联系,作为补偿他给她50万元 。   孙小美听他说这些话时,一直是面带笑容,一种邪邪的笑,眼睛一直看着男 孩惨白的脸,她此时已对刑警队长没有了丝毫的兴致,也对做小姐不屑一顾了, 她要利用这50万和自己的积蓄,干一件自己的生意,做一个腰缠万贯的女人, 然后,随心所欲尽情地享受男人!所以她离开了,来到这儿,利用自己这封男人 必摧的本钱,很快官道里有了死心塌地的靠山、黑道里有了唯命侍从的喽罗,疯 狂地聚敛了享用不尽的不义之财后,开了这间按摩楼,一方面掩人耳目,一方面 满足自己的淫欲……后来,一次闲来无事,她在享受着一个男孩口舌侍侯之时, 看着埋在自己腿间的男孩年轻的脸,她想起了刑警队长的儿子,一个游手好闲的 浪荡子、一个上行下效的小色棍。   要不是因为他年纪太小,刑警队长格外管束这方面,他早就是孙小美的入幕 之宾了。   原来有一次傍晚,他在郊外看见孙小美坐在他爸爸的车里,一副放浪形骸的 样,他完全被孙小美迷住了,后来偷偷打听到孙小美的底细,但惧于老子的威胁 ,只能在被窝里把孙小美当作手淫的对象。   后来,可能是出于对老子的嫉恨,就把孙小美告诉了他的妈妈,这才使得孙 小美离开了那。   这些都是孙小美后来听原来的小姐妹说的。   孙小美此时忽然有了一个想法:要把那个小混蛋弄来,做自己的狗,供自己 任意享乐、使用,让那个狗屁队长和他的黄脸婆终身受那失子之痛。   于是,她悄悄去到哪,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那小子勾进了宾馆,举手投足之间 就骗那小子喝下了掺有迷幻药的饮料,这种药可以让人象狗一样听边上人的摆布 ,由于孙小美怕路上药力失效,就加大了量,虽然一路无事,但到了店里才发觉 这小子变得木衲了,索性孙小美把他全身剃光,起名小净,当作贴身奴才使了… …而刑警队长夫妇终于打听到了儿子的下落,出于个人的原因他没敢告诉他人是 去找儿子,而是找了两个心腹,也没和当地的警方联系,由于他老婆坚决要来, 也只好带来了……于是就有了刚才的一幕,随着事情的发展,我亲眼看见了郑姐 是怎么摆平这件事,我真正认识了郑姐的势力……刑警队长看着老婆搂着儿子痛 苦流涕的样子,再看看儿子那怪模怪样,还有眼前孙小美及这屋内的淫靡氛围, 真是急了,他狠狠地骟了孙小美一记耳光,力道之大竟把孙小美打得直踉跄,「 把他们都给我铐起来!」   他声嘶力竭,旁边的两个警察利落地将我和那几个男孩给铐了起来,给小净 裹上单子,因为小净已没有衣服了;刑警队长亲自拿出一副手铐,面色阴冷地向 孙小美走去,孙小美也害怕了,她知道如果刑警队长真要办她,以她自己所犯的 事和刑警队长的能力,她在这的那些黑道、白道,谁也帮不上忙,因为他们谁也 不敢真和警察较劲,他们还没那个能力。   孙小美有些绝望了,慢慢地把双手向后藏去,她知道刑警队长这次肯定不会 善罢甘休了,她有些后悔把小净弄来了。   看着这些,我好象突然醒了,我意识到我不能被他们带走,「我又没犯法, 你们凭什么带我走?」   我喊到,正准备给孙小美带手铐的刑警队长,回头看着我,一脸的不屑「凭 什么带你走?你没犯法?小白脸儿,就凭你们卖淫嫖……」   他恐怕觉得用词不当「就凭你们集体向她卖淫!」   「哈哈……」   孙小美放声大笑,两个乳房花枝乱颤「集体卖淫?你可真会用词,真不愧是 刑警队长」我们是什么?是卖淫的男妓?我在自问,就是她想买还得我们愿意卖 呀,可在孙小美这儿的情形那是什么买呀、卖呀,我们是被淫威逼迫着、心里充 满恐惧着、没有选择余地的情形下满足她的淫欲,就是男妓事后还要有钱的交易 ;而我们,恐怕让她满足了、高兴了,可能伸过脚来叫你继续伺候,算是对你的 赏赐;而没满足、不高兴了,肯定是一脚把你踹下床,再有就是一顿暴打。   我不是男妓,我是郑姐的……郑姐的……郑姐!郑姐!我想到了郑姐,好象 一下子想到了救星,「你们给郑姐打电话,她会和你们说明白的」我再次提高声 调,「郑姐?郑姐是谁?」   队长看看我看看孙小美「不会也是嫖……」   「她,她是我的领导,我的……」   我想说她是我的主人,我是她的奴、她的狗,这时我感觉,呆在郑姐身边是 那么安全、那么幸福。   「你最好让他打个电话,他的领导可是有背景的」孙小美也若有所悟,队长 犹豫了,他不想节外生枝,但又怕没必要的牵扯,最后一想:大不料和当地警方 挑明喽,他们也不会不关照,「你打吧,我到要见识见识你的领导」队长一副无 所谓的样子。   我给郑姐打了电话,郑姐往这赶了,刑警队长要知道随后的结果,他肯定后 悔让我打这个电话。   我们几个被命令蹲在墙边,由于我们都是赤身进来的而这屋又没有我们的衣 服,所以只能光着身;床上队长老婆搂着小净在流泪,她几次想冲过去打孙小美 ,都被队长拦住了;两个警察站在门旁;队长大刺刺地坐在床上;因为没有了别 的家什,孙小美只能靠在墙上,披了一件大氅,双手抱肩。   门开了,两个警察拔枪在手、表情严厉,队长动也没动,郑姐来了,郑姐进 来了,看都没看门口的两个警察进来了,面色平和地站在了屋中间,她一身高挡 的职业套装,看起来是那么干练、那么让人敬畏、那么让人想随时听命;而裹着 黑色细网袜的修长、匀称、白皙的双腿,以及那绝对高级的黑色高根鞋,又是那 么性感、那么让人崇拜、那么让人想匍匐在地;郑姐看了我一眼,那眼里有一种 疼爱和关怀,看着郑姐我的眼泪夺眶而出了,是那么的委屈。   我知道我安全了,我特别想向郑姐表示我的心情,我想匍匐在地、我想磕头 谢恩、我想亲吻郑姐的鞋、我想把心放在郑姐的脚下让她看看忠心;我忘我了, 我没有任何的顾忌了,我跪下了,跪爬到郑姐的身后,努力把背部调整到水平, 然后一动不动了,郑姐低头看看我,微微一笑又瞟了刑警队长一眼,神态自若地 坐在了我的背上、翘起腿,当郑姐柔软的香臀落在我背上的刹那,一种幸福的感 觉立刻象电流一样在我身体内急窜,我的身体酥软了,但我马上意识到我不能让 郑姐坐着有一点不稳当、我的背不能让香臀感觉到一丝的不舒服,所以我忘记了 手铐对手腕的刺痛,努力调节着全身的力量,让三个支撑点(双手被铐在一起只 能算一个点)的肌肉高度紧张,象三根支柱,好让这坐凳稳当;而后背的肌肉努 力放松,象一层肉垫,好让这坐凳柔软。   郑姐拍拍我的头,表示对我的满意,随手把一个小包放在我的屁股上,从里 面拿出烟点上,如果我不是跪爬在郑姐的身下,这些事肯定是我要效劳的。   「你是干什么的?你和她、他有什么……关系」队长的声音由高变低,他恐 怕也被郑姐的从容镇住了,也犹豫郑姐的背景了,更惊讶于众目之下对我的坦然 使用;而那两个警察眼睛直了,他们哪见过这么颐指气使的女人,竟然由跪在屁 股底下的男人当座儿,而且她的衣着、神态是那么高雅端庄,可屁股底下竟然坐 着的是全身赤裸的男人的背;郑姐吸了口烟,缓缓地吐出,眼睛看着自己的鞋尖 ,手摩挲着我的头发,仿佛没听见他的声音;「他们集体淫乱,她还拐骗少年, 你如果不说清楚而妨碍公务的话,我……我可不客气了」队长的声音有些底气不 足,郑姐仍旧是头也不抬,屋里一片寂静,郑姐站了起来,随手拎起了包,「咦 ,鞋不太干净了」低着头、摆弄着脚,「你!……」   刑警队长的话被噎回去了,是被他眼前的景象噎回去的,他看见我爬到郑姐 的脚前,伸长了舌头,在舔郑姐那只左右摆弄的鞋,而郑姐的脚却若无起事地仍 在动着,我的头只好随着鞋摆动,「嘿……」   郑姐看着我的舌头,象抹布一样在她的鞋上划来划去,轻轻地笑了;那两个 警察眼睛瞪圆了、嘴张大了,他们被震慑了。   孙小美也被郑姐的从容和随意给折服了,她原来对男人的征服是用威胁和强 迫,男孩们被她蹂躏的时候,经常有含着眼泪的,而郑姐是那么自然地使用男人 ,好象我的身体就是她的理所当然的使用工具,我又是那么诚惶诚恐、心甘情愿 地把自己献给郑姐,孙小美的手慢慢地伸向了自己的腿间……